2020年10月18日，东莞，罗复兴（左四）带着几位来自深圳的“文艺沙马特”，参加石牌公园的“沙马特”聚会。
罗福兴玩弄着手里的泡泡棒，走到了东莞石牌公园的一座桥中央。
他瘦弱的身躯裹着一件略显超大的黑色休闲衬衫，袖口处露出了一半的蜘蛛网图案，这只是覆盖他手臂和背部的大面积纹身的冰山一角；黑色的中长发被烫成了飞扬的卷发。用摄影记者的话来说，“居然有日剧的味道”。
阳光下满天飞舞的泡泡围绕着自称“95后深圳高端社畜”的“软味硬糖”。她唱着《玫瑰的葬礼，埋葬关于你的记忆》，长发在耳边盘成扇形，在举起的瞬间仿佛突然被冻结，紫色、灰白色、绯红色蔓延开来。分层。
在去石牌公园的路上，她感觉自己的头前所未有地抵抗着强风，记忆中QQ空间里的动态闪图、火星人签名以及“痛苦”的自拍照都被“解封”了。
一群人在石牌公园举着“沙马特复活，被埋葬的爱情家庭重新召唤”的横幅。
“软味硬糖”口中的“昨日重现”，正是“杀马特”小刚的当下。
40分钟前，他举着写着“杀死马特复活，爱葬家族重新召唤”的大横幅，经过贴满禁毒宣传海报的走廊。浓密的黑色眼线和巨大的耳环使他的面部表情有些增强。锋利的。
目光和评论纷至沓来。路人纷纷举起手机，笑得意味深长。远处骑着城管巡逻车的男子立刻做出了警告的手势：“把（旗帜）收起来！”
但小刚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喜欢在公共场所加陌生女孩微信。 “如果妆容、发型都完成了，女孩子就会主动来找他们。”偶尔有观众给他的直播留言：“兄弟，杀马特已经过时了。”他回答：“你想出去街上看看效果吗？”
小刚正在直播。
虽然“杀马特”的确切诞生日期和创始人长期以来一直存在争议，但作为将“时尚”英文“smart”音译为“杀马特”的第一人，罗复兴无疑是挑战“杀马特”的人。中国人。他是强调外表审美底线的青年亚文化运动中最重要的潮流引领者，因此被贴上“杀马特教父”的标签。
《杀马特》巅峰期过去十年后，发帖、爆吧、全网围攻引发的血腥风波已经荡然无存。关于“教父”和“杀马特”的传说，至今仍保留在电子工厂林立的石亭里。小镇与平凡具体的生活延续并碰撞。
复兴
“名人”发廊的造型师用手指在“杀马特”的头上用力搅动，导致发胶在淋浴时掉落，原本垂在后脑勺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上色过程要在过道里完成，药水换成一次性彩色发胶。女助理拿着喷雾罐，熟练地沿着发尾勾勒出一个心形。
售价50元的发型工作，耗时20分钟完成。
为“杀马特”男孩做头发是明星发廊最喜欢做的生意。 “主要是成本低，发胶之类的价格才15元，没有什么技术要求，我可以剪、烫几个。但女孩子比较吃亏，因为头发长得比较长。设计上，收费更高，”造型师说。
2020年10月18日，东莞，“狼人”刚刚完成头发造型，正在要求设计师用彩色发胶喷漆文字。
造型师坦言，2018年前后，“杀马特”的周末聚会被认为是石牌公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象。他曾经保持着“一天100单”的工作记录，“但那已经不可能了，也许他担心大规模集会可能会引起骚乱。”
与当年通过QQ群带领20万人的“虚拟帝国”时代相比，如今，罗复兴的“杀马特”聚集群只有十四、五个活跃成员。除了在一起“玩头发”时提供创意和技术支持外，他越来越倾向于将自己与他们的关系定义为“平等的朋友”。
这一说法得到了小刚的证实：“他不是我们的‘领导’，也许更像是一个伙伴？”
当过去的“家庭”几乎完全靠利益维系时，合格“杀手”的外表标准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微信头像中的小刚身穿紫色刺绣串珠流苏马甲，内搭白底红色骷髅图案T恤——，是石牌“杀马特”的“流行战服”。
同样，快手上很多地处珠三角、背负着“苗”和“杀马特”双重标签的短视频博主也会以十字绣背扇、色彩斑斓的发型来展示自己。
“杀马特”男孩的各种发型。
小刚说不清谁是第一个这样打扮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像他这样在外漂泊的苗族孩子，或多或少都会带着几件家乡的衣服来打扮。那些盛大而难忘的时刻。
对于小刚家乡贵州毕节的同学小白来说，这个发型承载了他对“杀马”仪式的所有想象：“这个发型就相当于一个宣言，我只是想告诉那些认为我们大脑有问题的人。”有病吧，城市人玩不起跑车，只能玩头发，但也不乏讲究。 综上所述，——个头可以剪掉，发型也不能乱。 ”。
他用“烟花”、“爆炸”、“孔雀尾巴”等词语来定义大众所谓的“廉价洗剪吹”，对罗福兴这个曾经的“杀手”人物由衷地敬佩。
而很久以前一个戴着假发的男人偷偷自拍的幼稚往事，被他赋予了沉重的意义：“是时候回到家人身边，跟随领导了。”
存在感
小刚按照自己的理想形象画了两个手牵手站着的“杀马特”人物：
妹子穿着热裤，腰细腿长；男孩的一只眼睛被厚厚的刘海遮住了。但由于技巧有限，经典的“孔雀尾”发型未能成功呈现。
小刚对绘画的兴趣源于他在贵阳上小学时。班主任的丈夫给他买了一大张素描纸，并教他正确的拿铅笔姿势。然而，他的艺术梦想在六年级时就结束了。
此后，经熟人介绍，他离开校园前往广东工作。 “家里条件差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我们十四岁、十五岁就应该开始赚钱。
当你看到大量的同龄人离开时，你怎么还想着继续上学呢？无论如何，迟早会轮到你的！ ”小刚说道。
六年级时，小刚离开校园和家乡贵阳，来到广东打工。
工厂原则上禁止招收未成年人，于是小刚以“技校暑期实习生”的身份加入了流水线。
十年后，他成为一家耳机厂的经理。他学历上的缺陷逐渐被社会经历所弥补。例如，借助具有图像识别功能的翻译软件，他几乎看不懂国外订单上的英文。
“玩头发”和保住饭碗并不矛盾：“招工的时候把人收拾干净，试用期满了再留人，公司能对你做什么？随意雇人违反了：010 -30000”
但漂泊的人生轨迹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记：
他脸颊上的痘疤是他学习缝纫机维修时对油过敏的后遗症。他开玩笑说“他美丽的容颜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腿上的伤疤是群殴造成的。 —— 他挥动一根手指粗的钢管，钢管变成了红色。他睁开眼睛，突然发现涌出的鲜血已经将裤子粘在了伤口上。当拆线的时候，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他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被掏空钱包的医药费“弥补”了。
此后，他总是教导身边冲动的伙伴：“赢了就进监狱，输了就住院，没东西吃就得四处走动。”
镇压也是持续存在的。为了避免被罚款，他在包装时要小心耳机的数量、质量、型号问题，外箱损坏，标签未按要求贴等；他必须小心同事玩手机或闲聊被拍，并被送往工作组追究责任。 ……姐姐今年11岁了，已经到了需要做出选择的年龄。他希望妹妹继续读书：“如果她接受更多的教育，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小白对此深有体会。从16岁至今的工作生涯中，他从制造业转向了服务业。眼前的电脑散热风扇、汽车空调风扇、电视显示器、音响、耳机、玩具，都被酒吧里的KTV和喝醉的顾客所取代。
但他认为，珠三角工业城市的运作逻辑从未改变过——“我要你的钱，你要我的命”。只是当我顶着五颜六色的发型赶往石排公园时，日复一日的加班循环似乎出现了裂痕。
正是通过这些裂缝，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找到了通往北方的路，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小刚会劝告身边那些冲动的朋友：“赢了就坐牢，输了就住院，饭也得走来走去。”
除了害怕惹上麻烦，他更倾向于区分街头流血时的凶狠和“杀马特”的身份：前者就像是坚硬的铠甲，包裹着他早熟的青春，而后者依然指向最热血的青春。最拉伸的部分——
个性、自信、表达欲，甚至只是当众表白时女友眼中的钦佩和喜悦。
两者刚柔相济，强调了他原本微不足道的存在感，甚至爆发出“见神杀神，见鬼杀鬼”的能量。
“至少他们不能假装看不到我。”
流动
小虎担忧地盯着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隔断墙：
“顶部已经裂了，只是用电线固定住。我睡不好觉，因为我总是害怕它倒塌。”他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与曾经迷恋“飞机头”的“杀手”相比，“马特”更像是一名新兵。
10月初，小虎和小刚在湘西商业街租了一套一居室，每月租金600元。公寓内没有淋浴设施，洗澡必须使用盆和水桶；在楼道里喷药，第二天就能清扫成堆的蟑螂尸体。
他们把耳机厂废弃的外文手册撕开，贴在旧墙上。这也算是“装修”的初步完成，两人的关系从同事、“朋友”升级为室友。
“杀马特”的身份将一群年轻人联系在一起，让他们在陌生的城市短暂地相互依赖。
从同吃同住到互相介绍工作，“杀马特”的身份为打工青年搭建了一个团聚取暖的网络，但这个网络本身也是脆弱的、流动的。
明年，小胡决定离开东莞，回到山西老家。他说自己运气不够好，刚出来工作就遇到了COVID-19疫情。但更重要的是，珠三角“淘金”的巅峰时代似乎已经过去了。 “赚钱没啥意义，还不如去太原找呢。”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纪录片《劳动法》 导演李一凡曾向媒体介绍，10年前，“杀手”主要来自广西、河南、安徽、江西、湖南、粤东、粤北等劳务输出重镇。现在他们基本上已经迁往其他省份苗族、彝族杂居、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云南、贵州、四川地区。
东莞石牌、汕头澄海等低端装配线集中。他们不像富士康这样的大工厂那样对员工实行严格的体罚，不经意间就成了“杀人”的最后天堂。
“杀马特”版图的变化，顺应了全球产业链重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逐渐边缘化的大趋势。罗福星给出了更直白的解释：“‘杀马特’纯粹是农民工的文化。如果他们不是从云贵出来的怎么办？除了石牌他们还能去哪里？如果你想想这些问题，你可以找到它们。”
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属于“杀马特”的公共空间正在加速流失。
或许是因为人群斗殴频繁，深受“杀马特”粉丝喜爱的金峰冰场关门，“门票15元，一打啤酒40元”的廉价嘉年华成为了过去。因为消费太高，KTV、电影院等场所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尽管疫情并未对生活造成实质性影响，但持续时间不明的“假期”以及年初的工厂倒闭潮，依然让“杀马特”们紧张不已。
再加上缺乏购买口罩和检查健康码的渠道，增加了被注意到的机会，很多党组成员完全失去了外出的动力。 “好像朋友一下子就少了，冷清了。”小白说道。
7月底，小白在快手上上传了一段以机场坐标为标题的短视频，标题为《没有爱的东莞》，并赶赴浙江金华与女友团聚。
他在一个物流站找到了一份工作，“工资比以前高了很多”。他白天运送快递。如果轮到他上夜班，他几乎可以通宵工作，这与动不动就“从八点到十点”的流水线作息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在“包邮区”，“杀人”并不像珠三角那样盛行。这两个月来，小白只见过一位当地的“发友”，开始想念“领导”和他的朋友们。他在东莞没有朋友。如果排除“法友”，这座城市似乎从未与他有过任何互动。
“‘杀马特’最怕孤独。”这句话小白在聊天的时候说过好几次了。他的经历可以被解读为“美中不足”，但却涉及到归属感的艰难思考。
去年，家乡的2万元拆迁款终于到了，但他并没有转型为“拆迁人二代”，只是以此为借口返回家乡。
饭桌上，嫂子忙着照顾刚出生的侄子，周围都是父母，谈论着养育孩子的事情。我的同学有的结婚生子，有的当老板、包工头，高声邀请他到他们的餐厅免费吃喝。小白很少说话，低着头摆弄手机。
人生轨迹的差异让他总是远离这些场景，“说话很别扭”。在对自己的成长环境无言以对的七天后，他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永远流浪：“除了有女朋友、有领导、有朋友的地方，我哪里都呆不了。”
十年
“你对我的头发没有什么要问或评论的吗？”
“我在深圳看过你的一些照片，让人觉得你想结婚、买房，这样你就成为一个好人了。”
听到记者的回答，罗福星把身体缩进了烧烤店的塑料椅里，笑了起来。
“金盆洗手”后，他频频接受采访。这位曾经以粉色爆炸头闯入公众视野、引发乡村青少年崇拜热潮的“异端”，剪了头发，谈起了父母和发廊生意。他与城里普通的“托尼老师”没有什么不同。本质区别。
同时，正如李一凡在“一夕”讲话中所描述的那样，“改革做新人”是罗复兴经常提到的。
2020年10月17日，罗福星在东莞的一条巷子里。他喜欢去那里吃牛骨粥，还经常带着媒体记者到附近“感受东莞的城市生活”。
然而，罗福兴这十年来所发生的变化和转变，却远比这句“主题句”复杂得多。或许是因为与学者、记者、艺术家交往较多，他经常使用“阶级”、“审美宽容”等词语，但遇到任何试图定义“杀马特”并立即“贬低”的学术表述，他仍然会感到困惑。点头：“同意表示投降。”
就像他在《杀马特，我爱你》担任副主任时一样，从来不明白各种机器是如何工作的：“他们一定很讨厌我这么不懂事。”
他口袋里长期以来只有一万元“救命钱”，也不是没有打算入手染发剂、发胶等常用物品“杀死马特”，并用以前的直播带货人气；或申请资金、投资，设立属于“杀马特”的“本土艺术空间”，汇聚娱乐、视频拍摄、文创设计等业务。
但当谈到资本和流动时，他仍然表现出不信任。一方面，他认为直播的本质是“台上做人，台下做人”，“我外表太一致，不能出去娱乐观众、赚钱，否则我会显得很愚蠢”；
另一方面，他感叹互联网2.0时代信息的日新月异：“我的价值好像只够创造几十万加，继续变现？别笑了，谁会认识你呢？”两天？”
小刚正在公园里用手机拍照，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近十年来，对《杀马特》的观察和评价仍然是自上而下的。 “社会学家可能只会以网络上的图片和观点为素材，然后根据他们熟悉的理论，或者历史上著名的类似群体来解读‘杀马特’。他们的观点会影响媒体对‘杀马特’马特角度的报道。”
真正的“杀马特”也许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所以所谓的事实其实只是一面镜子反射另一面镜子所产生的影像。 ”洛福兴说道。
十年来，他走到了一个微妙的位置：在上层，他是有话语权的人，在底层，他是默默流动在城乡之间的“劳动大军”。
他认为，一个有“意识”的“杀马特”能够“独立思考当前的情况”。他认为，在对这个时代做出判断时，保守一些比较好：“没必要谈论那些空话，可以尝试先打开一个窗口，然后再打开更多的窗口。”
相比之下，小白对于未来十年的想象空间就很小了。
换句话说，前方的道路似乎已经被规划得过于精确。 “一个普通男人的月工资是4500元，除去基本生活费，还剩下1900元。在一个普通的城市，买房子要100万元，买一辆普通汽车要20万元，至少也要20万元。”这就是140万元——除以1900就是737个月，61年。
属于
《软味硬糖》在微博上向罗复兴的白色帆布包致敬。
帆布袋上潦草地写着“革命日”字样，“天空”字样右侧卧着一条绿色卡通鳄鱼，为这充满激情的宣言增添了可爱的注脚。 “我们一生都在与命运作斗争，”她写道。
但“软味硬糖”与小刚在石牌公园的邂逅，似乎与罗福星预想的相去甚远：“看来文学上的‘杀马特’和真正的‘杀马特’走不在一起，当然也许这是我的问题。”
采访中，他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了他标志性的调侃笑容：“我们正在聊‘杀马特’相关的话题，但‘杀马特’好像一直不在状态，这不是很讽刺吗？你看看着小刚，他一脸困惑。”
“软糖”离开石牌当晚，“狼人”在迪斯科舞厅跳《九天凤舞》——
类似于嘻哈音乐中托马斯完整旋转的舞蹈动作。夜晚，在疫情和中美贸易摩擦的双重夹击下，东莞显得有些冷清，街上一排排商铺都紧锁大门。明亮的窗户大多被当地居民占据，可以看到四代同堂的场景和被烟花包围的一排祖先。舞池里空无一人，“狼人”旋转的身体渐渐没入深蓝色的光芒中，就像一条在水中扑腾的鱼，面容模糊。
在东莞，“狼人”在夜总会里跳舞。他最擅长的是“凤舞九天”，与托马斯的全力旋转类似。
“狼人”在云南的父母并不知道发生了这一幕。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遇到妈妈苦恼的质问了：“告诉我，你在玩‘杀马特’吗？”随后的聊天记录显示，该微信账号已被对方删除。
小刚解释说，从视觉上夸张的发型和颜色，到位置异常的穿孔，对于与物质文明隔绝、思维保守的老一辈人来说，身体上所有突兀无序的部位都和同乡的人一样。遭遇的绑架、传销、仙人跳、投资骗局，折射出这座城市危险而阴暗的一面。
他尽力不让父母担心。回乡探亲的日子里，他又回到了典型的苗族青年，去花坡看芦笙舞；
也因为相信苗族流传的禁忌，他放弃了用纹身来炫耀自己的“社会”属性，“否则死后皮肤会被割掉，身体就不完整了”。
然而，再过几个月，他就25岁了，正是女友希望结婚、买房、安定下来的年纪。重新开始生活不仅仅是表演的仪式。
许多“杀手”也沿着与他类似的心路历程，消失在人海之中。
已婚女孩一如既往地保留着色彩缤纷的发型和过滤的眼睛和挑衅的眼神的头像。然而，有的人在回应有关“杀死马特”的询问时，表情尴尬地捂脸哭泣，有的人干脆拒绝陌生人的微信消息。申请。
当他们像小白一样，拥有“时光不老，我们永不分离”的最终执念时，身体最终将不可避免地被纳入到更加稳定的社交网络中，纳入到宗族、家庭、商业、社会等复杂的分支中。户口登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或者说为一个职位而努力。
甚至，并不是每个“杀马特”都能以欣赏和怀念的眼光看待这段青春的往事。
但小刚无意追究其背后的复杂性：“他们可能只是忙着照顾孩子。”
今天的互动
你怎么认为，
“杀马特”的存在？
摄影|郭家良
用户评论
你身上有刺，别扎我
哎，杀马特确实被误解了，他们只是有个性的追求而已，社会应该多点包容。
有6位网友表示赞同！
夏至离别
我也觉得，那些杀马特发型其实挺有创意的，只是时代变迁了，人们的审美变了。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冷嘲热讽i
以前看到杀马特就反感，现在想想，他们也是有自己的风格和态度。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别悲哀
误解啊，杀马特背后有他们的故事，不能一概而论。
有12位网友表示赞同！
命里缺他
我觉得杀马特并不是被误解，而是很多人根本不理解他们的文化。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你是梦遥不可及
标题说得对，真正的杀马特被误解了，他们的精神值得尊重。
有17位网友表示赞同！
怅惘
哎呀，以前看杀马特总觉得奇怪，现在想想，他们只是表达自己的方式不同。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黑夜漫长
误解太深了，杀马特不应该是那样的标签。
有15位网友表示赞同！
掉眼泪
我觉得杀马特被误解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太突出，太个性，让人难以接受。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强辩
真正的杀马特可能从头到尾都在坚持自己的风格，他们不随波逐流。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早不爱了
哎，现在想起那些杀马特，其实他们的发型挺有艺术感的。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桃洛憬
杀马特被误解了，但他们的精神却一直存在，那就是不拘一格。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景忧丶枫涩帘淞幕雨
标题这话说得太好了，杀马特不应该被简单地标签化。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凝残月
误解啊，杀马特其实也有他们的坚持和追求。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栀蓝
以前对杀马特有偏见，但现在觉得，每个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
情如薄纱
真正的杀马特可能一直在用他们的方式告诉我们，个性就是最好的标签。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无寒
杀马特被误解了，但他们确实是一代人青春的记忆。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花海
我觉得杀马特不是被误解，而是社会对个性的误解。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残留の笑颜
标题说得太到位了，杀马特确实值得更多的理解和尊重。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