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上挂着两张2米1米2的白纸。乍一看,它们似乎是无缘无故的,就像万物之初什么都没有,但却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白纸》不是白纸,而是陶瓷制成的。这是刘建华近年来的代表作。策展人崔灿灿选择“白纸”作为刘建华个展的名称,赋予了本次展览新的叙事结构。就像白皮书本身一样,它可以写所有内容,也可以什么都不写。
刘建华《白纸》,陶瓷,200 x 120 x 0.7m,2009-2019
但无也并非完全无。《白纸》的呈现,是陶瓷工艺的呈现。在2米*1米2的“纸”上,难免能看到制瓷师密密麻麻的手工痕迹,这就是所谓的匠心和工艺,就像用擀面杖擀出来的形状,经过打磨后的抛光干燥过程……人与它息息相关,情绪、状态都在其中体现。在看似空无一物的棋盘表面,它们是微妙的、难以察觉的、消退的。它消失在一片空白中,让作品回归到一种简单。这种没有来源、没有目的地的事情,反映了每个人不同的感受,既简单又复杂。
刘建华善于用瓷。 14岁进入景德镇工厂,跟随国家工艺美术大师刘元昌学习。他对陶瓷的理解从小就成为一种直觉。但陶瓷在某种程度上被认为是“艺术和手工艺”,似乎不如艺术先进。八年后,刘建华离开工厂去参加高考。他感到非常兴奋,“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碰陶瓷了,与此无关。”一个与过去不同的未来,依然在红盖头中,激发着刘建华无尽的想象。他把所有的工具都给了同事和合作伙伴,“我以后要做雕塑和艺术。”刘建华考入景德镇陶瓷学院(现景德镇陶瓷大学)雕塑专业。毕业后,他到云南艺术学院教授雕塑课程。他兜兜转转十几年,尝试了各种材料。 “后现代性是开放的、非常宽容的,你可以用任何材料进行创作。” 2008年,刘建华在思考如何形成自己的语言体系,以及这个语言和线索应该向什么方向呈现,他最终回到了瓷器这个他觉得与之相关、熟悉的材料,并成为了他的主要创作对象。这样的切入点产生了像《白纸》 《骨头》 《容器》 这样的作品。
刘建华《白纸》(局部),陶瓷,200 x 120 x 0.7m,2009-2019
展览在昆明当代美术馆开幕,多个空间成为展览的不同版块。无论是空中竹叶般的抽象形态,矮墙上堆积的白色泡沫,房间里的黑色火焰,无意识的线条,滴落的巨大墨滴,墙上的白纸,还是融化的金色液体。地面。哦,全是瓷器。材料本身是传统的,但表达方式却是当代的,并且与其所处的空间形态密切相关。每一次在不同空间的展览都是一次新的创作,作品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精神。正如崔灿灿所说:刘建华重新激活了“陶瓷”现在的含义,延伸了陶瓷的领域、属性和功能。对于刘建华来说,陶瓷不再是一个具有明确历史属性和地域符号的名词,而是一个永远开放的动词。陶瓷已经达到了它最恰当的表现状态。它不仅具有材料的不可替代性,更促进了概念的精确表达和升华。
刘建华《迹象》,瓷器,尺寸可变,2011
入口处的《聚核》使用了500个单元,悬挂在空中,有序分散。刘建华并不想表达具体的形式,只是想让作品与空间产生一种互动,而在这种互动中就会产生一种对立、克制、自由的状态。作者感觉自己像一条鱼,像我小时候国画里的竹叶。策展人将其形容为“利箭”。 2012年,刘建华的工作室里只是挂着几张简单的纸片,一种刘建华不太明白的感觉。 2018年,该作品首次在深圳设计互联网展出。它装在一个2.5米2.5米的玻璃方盒子里。它优雅、流畅,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就像另一幅作品。
刘建华《聚核》,瓷器,玻璃,钢,尺寸可变,2012-2018
如果不是《泡沫墙》那条非常整齐、尖锐的裂纹,我都不会想到这是敲击时会发出砰砰声的瓷泡沫。刘建华最初设想了一种理想的可能性,将泡沫瓷砌成不同高度的“墙”,交错形成一个完全开放的空间。当人们走进去时,空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泡沫墙。走到最后再回去。这是一次有意义的演讲,但由于资金和时间的原因未能实现。 30块“泡沫砖”被烧毁,6块被烧毁。这样的半墙是堆砌起来的,有的砖块上还出现了一些短小的裂缝。技术上的限制在作品概念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泡沫砖是空心的,但重量足以四个人抬起一块。
刘建华《泡沫墙》,瓷器,尺寸可变,2018-2020
中庭绵延不绝,大大小小的数字《黑色的火焰》,压抑着黑色的火焰,与现实有些距离。火焰充满了明亮的寓意,有红有黄,色彩鲜艳。刘建华在多伦美术馆展出时,展出了一组红色的火焰,更接近现实中的感受。到现在为止,黑色火焰是刘建华最想表达的。它存在,但似乎已经消失。
刘建华《黑色的火焰》,瓷器,尺寸可变,2016-2017
无论火焰、线条、白纸、墨滴,都是从一个简单的普通物体开始,在空间中延伸,与空间融为一体,直到普通物体不再普通,产生距离,变得陌生。这是刘建华2008年找准“无意义、无内容”线索后,刘建华创作思维的转折点。一切趋于简单、简单、安静,不再像早期那样。《中山装》 《旗袍女》 如此喧闹和华丽。
就这样,刘建华三十年创作中的接受与对抗、自由与克制、简单与复杂……在白纸、气泡、线条、墨滴、原子核、金色中回归和完善,不为任何。存在。
正如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的:无意义是生命的本质。它始终与我们同在,无处不在,甚至出现在无人能见的地方……这需要在悲惨的情况下承认它的勇气。呼唤它的名字……不仅要认识它,还要爱它—— 这种无意义,你应该学会爱它。
刘建华《嬉戏》,瓷器,尺寸可变,2016-2017
AB=《义乌调查》
AB: 瓷器最吸引您的品质是什么?
刘建华:它的不可预测性。每次创作的时候都想做出一个完整的东西,但是在1340度左右的温度下出来的时候,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像我们这次做的东西一样,都是同一个师傅做的好,而且他和我们合作,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做的。但说到燃烧,有时会燃烧不好,有时会开裂,有时会塌陷。所以严格来说,这种材料很麻烦,但我认为这就是它的魅力。它的工艺性很强,是一把双刃剑。例如,如果我不使用陶瓷来呈现作品《出口货物》,我可以使用不锈钢、大理石或铜。也可以做成白纸的形式,但不会像瓷器带来的感觉那么好。
大家都知道它是陶瓷做的,我并不敬畏,但至少感到惊讶。这里面有工艺。这是需要不断积累、体会和掌握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我的创作中,材料对我来说是开放的,但开放应该有自己的核心点。核心点是表达。比如本次展会有铁质材料和陶瓷材料。我当时就说过,希望建立一个表述准确、严格的制度。从这里开始,就会辐射进来。材料所呈现的,与你的整体气质是一致的。就是在稳定发展的线索中促变革。
刘建华“白纸”个展,昆明当代美术馆(CGK)
AB: 我认为陶瓷属于手工艺品的范畴,但你的作品非常具有当代性。您在使用陶瓷时是否有过这样的顾虑?
刘建华:不会,因为我很有信心。我一直把它当作一种材料。作品中表达的形式和概念,包括最终装置的呈现方式,都非常重要。这需要艺术家个人对材料的理解和个人知识的积累。我不会担心,因为它的改变非常重要。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谈谈我多次与媒体谈论过的我的个人心路历程。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来到昆明后观念的改变。如果观念不改变,可能会出现你提到的情况。离开工厂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激动。我觉得我这辈子再也遇不到陶瓷了,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我把所有的工具都给了我的同事和合作伙伴。当时我就想,以后如果我学雕塑,我就得和大理石之类的东西打交道。这是对艺术的追求,我不会再回到工艺美术行业了。当时我以为这个材料就是工艺品。
后来,我参加了高考。大学毕业后,我来到昆明艺术学院任教。昆明时期是观念转变的时期。我创造了很多东西并尝试了不同的材料。我正在创作“不协调”系列,这是衣服,包括束腰外衣套装。
刘建华“白纸”个展,昆明当代美术馆(CGK)
当时,颜色是直接应用于雕塑上的。后来,服装的概念被延伸,出现了旗袍。中山装和旗袍是为数不多的在西方相对知名的现代中国服装之一。我在做旗袍系列的时候,面临着材料的问题。过程中我一直在想能不能用陶瓷做。事实上,后现代性是开放的。那时候,一种语言可以非常包容地表达,任何材料都可以用来创作,不一定是传统的玻璃纤维、铜,这就是我把陶瓷带入创作中的时候。当时我就有一个很重要的想法,希望把这样的工艺材料带入中国当代艺术的实践中。
刘建华“白纸”个展,昆明当代美术馆(CGK)
AB: 你在景德镇生活了这么久,对陶瓷的了解其实会更多一些。这对你的创作有何帮助?
刘建华:这是我的特点,因为我从小就在景德镇学陶瓷,工作了八年。我十四岁就进了工厂,所以我是在泥土中长大的。我对陶瓷的理解大概是在我的血液里。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陶瓷的工艺和历史了解很多。很多人看到我用陶瓷材料做作品,就用古董来问我懂不懂,怎么可能懂。这是另一个层面上需要理解的事情。其实我只是把它作为一个媒介,但是我对这个媒介素材的熟悉程度和感受会和别人不一样。
我首先用陶瓷来创作“旗袍”作品。即使没有去景德镇,我也知道该用什么技法,用什么色彩,要达到什么效果。我一开始没有任何条件。那时我没有钱。我在昆明的时候,用玻璃纤维打磨,请国画系的学生帮我画。其实在景德镇,技术师傅们都很熟悉,也能做到。只是我要看画什么,怎么画,技术工人也要配合我。我用金子在上面画了线条和图案。这是我不用去景德镇就能做出的判断。有的艺术家对材料不太了解,就得花时间去尝试、琢磨,去当地进行大量的实验,这样以后才有可能体验到。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地方。
刘建华《黑色的火焰》,瓷器,尺寸可变,2015-2019
AB: 景德镇的师傅愿意接手你的这些工作吗?
刘建华:他们现在也在做市场化,也想赚钱。他们只是说这取决于他的判断。这东西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的?他可以闭着眼睛做熟悉的事情,但他想做像我们这样的事情。由于要进行测试,所以人工成本会更高。
AB:的废品率也很高。
刘建华:是的,废品的损失与他们无关,都是我的责任。他一天付500块钱,三天只做了一个,你就累坏了。那你还是应该把三天的钱每一分钱都给他,因为他认为他已经尽力了。有时候想想,他们也不容易,就是靠手艺活下来的。对于我们来说,如果条件和资金充足的话,这项工作是可以做的。
所以我认为陶瓷是一种传统材料这一点非常重要,但是今天我们如何理解它呢?我不应该强调陶瓷的历史和特点,而应该更关注工艺之间的关系。因此,我把陶瓷视为一种形式的实践和变化,一种媒介。它的表现力很强,有很多特点。传统的材料是艺术家创造的,今天的认知是通过相关实验进行的。
刘建华“白纸”个展,昆明当代美术馆(CGK)
AB: 就像《艺术商业》。从一开始到现在,性能有什么变化吗?
刘建华:《白纸》是2008年测试的,当时只有1米左右高,60厘米宽。首次在北京公社展出。后来我们继续进行技术实验,去年我们做了两个最新的,比较大,大约2.4米,宽度大约是1.35或36米。现在展出的有1.2米,已经接近极限了。我认为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区别,而且形式的呈现比一开始更清晰。当时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以陶瓷为主题,但这个想法随着作品的呈现而逐渐浮现出来。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或见解。就像制作过程中,有好几部作品,包括2009年的《线条》,我过去做了很多实验,都烧坏了,砸烂了。后来开幕前五六家窑炉都成功了,展览也开幕了。但后来我又试了一次,又烧坏了。那是2011年的事了,直到现在,我还在坚持,希望它能成功,但它仍然没有燃尽。
《白纸》 从2008年实验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实验过程中它的大小可能会不断变化,但是为什么这个大小要这么大呢?因为小尺寸和大尺寸的控制会对实际效果和空间关系产生影响,所以我总是希望我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以前没有达到过的。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2018年11月,新加坡国家美术馆邀请作品《白纸》参加一场关于极简主义的展览。展览还展出了日本物叶的作品。东亚、东西方之间有比较,但我不同意用极简主义的概念来解释作品《容器》,因为它们是不同的。为什么?我从小就接受过中文知识,所以我接受的就是在这个作品之上的这些东西。也有人说我其实可以冷静一点,安静一点,但我觉得这不是我想表达的,那是西方的表达方式。例如,当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时,越简单的东西就越难表达。它要求比较高,冷漠,形式也很少。但东方的情况并非如此。东方有一定的情感,与自然有一定的关联。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实际上是指古人从自然形态中得到感受,关心、理解自然情况,然后将其表达出来。我觉得这个角落是一种视觉的变化,也是一种情感的表达。否则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区别了。有时,差异往往是不同的效果,进入另一种语言系统。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今天的认知,无论是和传统有关,还是和自己的文化有关,都是不能用符号代替的。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尝试其他的材料,混合它们做一些表达,从其他的材料中得到一些感受,因为纯粹使用单一材料还是有很多问题,但是陶瓷就是这么有魅力,而且它和其他材料是紧密相连的。与历史和传统有关。有关系,也和我有关系。这样一种材料有多少种不同的可能性?这就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刘建华《白纸》,瓷器,钢,可变尺寸,2012-2014
AB: 您是否有时会觉得使用瓷器限制了您的表达?
刘建华:这是我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在我的作品中,我也使用了其他材料,包括一些装置,这是在公共空间中使用其他材料进行的创作,所以我必须以开放的思维方式去对待它们。国际国内都有陶瓷艺术界。这是我特别抵制的一种做法。并不是说它不好,而是这种方法对我来说很遥远。
我刚进入当代艺术的时候,并不是从这个材料开始,而是从观念的转变开始。那时我在做很多雕塑、装置、现成品的直接创作。我还使用了铝、铜、木材、石材和不锈钢。多年来我一直使用这些材料。我想让大家看到,我可以不使用陶瓷材料进行自己的创作,也可以在当下的艺术表达中找到我个人的痕迹。你刚才提到的问题是我自己思考的一个问题,有时我也会用其他材料做实验。
我在屏山美术馆的时候,展出了一个用铁丝做的作品。当时顺德有一面墙,看上去有点像瀑布。一切都被电线绑住了。它看起来有点像植物,但视觉上也很危险。屏山美术馆的空间不同,所以就有变化。坪山的空间很好,中间有一根柱子。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如何实施这个计划。后来,把柱子包裹起来,做成方形,上面挂上电线,感觉就像密室里的瀑布一样。由于这些材料的表现方式不同,这些作品实际上并没有被完全剪切。我认为它混合在一起是为了促进表达和思考。
刘建华《白纸》,瓷器,尺寸可变,2015-2019
AB: 当我在2008年给自己设定一个线索时,“无意义、无内容”是否与东方哲学有关?
刘建华:我的感受不一定那么清晰。这与东方哲学有关。事实上,这可能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思考一些问题可以帮助你感受你需要的状态,然后表达出来。但这是有针对性的。 2008年之前的作品更注重全球化背景下的呈现。因为全球化背景下城市的发展与人和个人息息相关,所以当时的作品与那些社会也有相对的联系。现实的场景更能表达观点。我想任何人在经历这样的阶段时都会无动于衷。恰巧我从昆明搬到了上海。上海城市发展的速度和现实的压力可以带来很多的刺痛,也可以因刺痛而产生很多的痛苦。痛苦带来思考。
后来到了2008年,转变是基于个人身体的观念,个人对艺术的深化过程,都是一些变化所产生的。当时我想放慢一点节奏,不需要做得那么快,所以我提出了“无意义、无内容”的概念,针对的是2008年之前的状态。所谓“无意义、无内容”。 “无意义,无内容”是一个引号,是作品形态语言的表达,但也可能是针对社会现实的。其实就是与现实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又不能完全隔绝。我提出这个想法是为了找到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希望的语言。
材料的使用,包括视觉的表达,包括在创作作品的过程中不断面对空间与作品的关系。这样的空间和作品的呈现并不是简单的展示。空间有一个特定的概念,而实际上面的整个空间可能是一个创意场。在这样的呈现中,领域可能会带来一些新的语言变化。现在艺术发展了,因为大家都在利用一切,在你的创作中能够改变这个问题,哪怕是一点点,都是非常值得的。
AB: 我记得2008年和2009年,中国当代艺术圈基本上处于一个非常泡沫的时期。那个背景对你有影响吗?
刘建华:不能说没有影响,肯定会有影响。就像现在的社会变革一样,我们也参与其中。只是很难说如何把握它。如何保持相对节奏的准确性确实给当时的当代艺术家带来了极大的兴奋。
AB: 财富滚滚而来的那种?
刘建华:是的,但是没有人知道它会消失得这么快。当时,很多人都在与时间赛跑。对于我个人来说,当时我确实没想那么多。正如你所说,当时的环境还不错,总会给你带来机会或者收藏。这可能与个人需求和方向判断有关。当时我更多的思考的是作品如何能够带来一些改变,这个实验的意义是什么。
AB:以后会尝试更华丽的表演吗?比如新媒体。
刘建华:如果我使用新媒体,我在视觉表达上可能会更冷静一些。因为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最重要的是呈现作品的气质,而不是急于使用不同的东西。刚刚开始艺术创作的年轻艺术家可以做到这一点。稳定的状态到了一定程度就必须改变、突破,但必须在体制内进行。这对你来说是有效的,而不是跟随别人的节奏。我觉得节奏很重要,节奏要自己控制。
AB:谢谢刘建华老师。
刘建华:白纸
展会时间:2021.01.16-2021.04.11
主办单位:昆明当代美术馆(CGK)
展览地址:云南省昆明市西山区前卫西路公园凯旋门1903
艺术商业编辑部
用户评论
神经兮兮°
看了刘建华的个展“白纸”,感觉就像是在和一张白纸对话,它什么都没说,但又能让人想到很多。这种留白的艺术真的很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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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暮雪
白纸?哈哈,感觉刘建华这是在玩心理战啊,一张白纸,可以想象成什么都行,但又能让你觉得什么都没有,太有创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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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
每次看刘建华的作品,都能感受到他独特的艺术魅力。这次个展“白纸”更是让人印象深刻,它让我对艺术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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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跌倒こ就在哪躺下
“白纸”这个主题太有意思了,刘建华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们,有时候,最简单的东西才是最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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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心锁爱
刘建华的个展“白纸”让我想到了人生的无常,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拥有一切,但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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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嘲热讽i
这个展览真是让人深思,刘建华用一张白纸展示了艺术的无限可能,同时也提醒我们,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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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女子
说实话,一开始我觉得“白纸”这个主题很无聊,但看了刘建华的作品后,我才发现原来艺术可以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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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
刘建华的个展“白纸”让我感受到了艺术的包容性,一张白纸,可以写出任何故事,也可以什么都没有,这就是艺术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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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孤独喂饱
我对刘建华的个展“白纸”有很深的感触,它让我明白,有时候,最简单的事物,往往蕴含着最丰富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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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青裳
这个展览太有意义了,刘建华用一张白纸告诉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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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
“白纸”这个主题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涂鸦,那时候的我们,可以在白纸上画出任何想象,而刘建华把这个概念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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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
刘建华的个展“白纸”让我意识到,有时候,我们需要的不是更多的色彩,而是更多的空白,去思考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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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我
这个展览太有深度了,刘建华用一张白纸诠释了生活的哲理,让人在思考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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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拗旧人
刘建华的个展“白纸”让我对艺术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艺术可以如此纯粹,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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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ミ飞舞
看到刘建华的个展“白纸”,我突然明白了,人生就像一张白纸,你可以选择如何去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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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贩子
这个展览让我对刘建华的才华更加敬佩,他用一张白纸展示了艺术的无限魅力,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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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风骚姿势我学不来
刘建华的个展“白纸”让我感受到了艺术的力量,它让我相信,即使在最简单的形式中,也能找到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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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凤
看了刘建华的个展“白纸”,我觉得他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他能让一张白纸变得如此生动,如此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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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
这个展览真是太棒了,刘建华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们,艺术可以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对生活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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