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属全球七大山系之一,是世界温带干旱地区最大的山脉链,是全球最大最长的维向独立山脉。天山同时是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的山系和全球干旱地区最大的山系。天山山系也是亚洲中部最大的山系,西起乌兹别克斯坦的克孜尔库姆沙漠以东,经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进入我国新疆境内,渐失于哈密市以东的戈壁中。天山山系为横亘在中亚内陆的一条巨型地质构造带,从东经65度以西,向东延伸至东经95度以东的天山山体,由东向西呈掌状撒开,东西延绵2500多公里,南北宽度平均300公里,在帕米尔以北的天山山体最宽,可达820公里左右。在纵向上从北纬40度以南,扩展至北纬45度以北,在哈萨克斯坦巴尔喀什湖至我国新疆喀什一带。
天山山系地跨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和中国等多个国家。[1]苏联学者E.M.休金娜认为,天山山脉,无论是中国境内的还是在中亚几国分布的都称为“天山”,或是其译音,说明了天山“从远古以来就确定下来的名称也无可争辩地证明,中国人是这些大山系的首先发现者”。[2]
因为有天山的积雪,所以有天山水流以及天山绿洲和草原,所以有人类活动和道路联通,于是有东西方的物质和精神交换、交流并推进文明扩散和发展。可以说,没有天山就没有丝绸之路,就没有东西方的贸易和文化交流。如果说丝绸之路是亚洲活动的中心,那么天山就是亚洲的心脏。因此可以说,天山是丝绸之路存续的命脉。
东西交通、农牧交往构成了无数的“十字路”并产生了世界的几大文明。没有天山就没有玉石之路、陶瓷之路、丝绸之路、香料之路,可以说,没有天山就没有世界东西方和南北间的文明交流、交换、交融。[3]
一、有关天山的文献记载
天山一名最早见于《山海经·西山经》:“混敦”在“天山”,“天山……有神焉,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为帝江也。”天山即昆仑。至于这浑敦的大神帝江,几见于典籍:《庄子·应帝王》中作中央之帝浑沌;《左传·文公十八年》作帝鸿氏之不才子浑敦。浑敦即是浑沌。帝江和帝鸿,注经者都断为一人,而从《庄子》中所称的“中央之帝浑沌”来看,因为土德黄,土居中央,所以帝江、帝鸿、浑敦都即是黄帝。[4]
《西次三经》中记载的“天山”,或依据《汉书·霍去病传》师古注:“匈奴呼天为祁连”而认为是祁连山。但王守春据《西次三经》中所记载的“天山”地区区域地理特征,认为此“天山”应当是新疆境内的天山。《西次三经》中记载:“天山…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汤谷”。如果此天山是指祁连山,那么,从河西走廊来看,祁连山的河流基本上都是向北流的,也有向西北流的,如党河,但没有向西南流的河流。
又据《西次三经》记载的“天山”西面的“渤山”,“又西二百九十里,曰泑山,神蓐收居之…是山也,西望日之所入,其气员,神红光之所司也”。此“泑山”很可能是指吐鲁番盆地的火焰山。原文中的“泑山”就是红光神(见袁珂注译的《山海经校译》)居住和司察的地方。红光神,实际上是对一种自然现象的神化。什么自然现象会被神化为红光神呢?王守春认为,这应当是火焰山。我国西北地区有许多山地是由地质历史上的白垩纪和第三纪红色砂岩和页岩构成的。[5]
而昆仑、祁连又都有“天山”之称。《史记·匈奴列传》:“其明年,汉使贰师将军广利以三万骑出酒泉,击右贤王于天山,得胡首虏万余级而还。”《汉书·武帝纪》将其事系于天汉二年(公元前9年)夏五月:“夏五月,贰师将军三万骑出酒泉,与右贤王战于天山,斩首虏万余级。”
此天山的所在,《汉书·武帝纪》引晋灼注曰:“在西域,近蒲类国,去长安八千余里。”《太平寰宇记》伊吾县索引《西河旧事》曰:“天山最高,冬夏常雪,故曰白山。山有好木、铁,匈奴谓之天山,过之皆下马拜,在蒲类海东一百里,即汉贰师击右贤王处。”蒲类海即今巴里坤湖,唐代伊州即今哈密地区。据此,则天汉二年李广利与匈奴右贤王作战的天山,无疑就是今巴坤岭(库舍图岭)。
《汉书》中有时指“天山”为一座山,有时又指天山为山脉。《史记·李将军列传》载“天汉二年秋,贰师将军李广利将三万骑击右贤王于祁连天山。”同一件事,在《匈奴列传》中记为“天山”,在这里记为“祁连天山”,说明当时天山一名还没有统一称说,汉族人称为天山,月氏人和匈奴称为祁连或祁连天山,或者是汉族人音译后在加意译,称为祁连天山。[6]
丁笃本认为,西域名山天山,汉朝人当然所知多,对其东段尤为熟悉。只不过当时不叫天山,而是依照当时匈奴人的名称叫祁连山,因为“祁连”在匈奴语中就是“天”的意思。《史记》有关的几篇列传一般把天山称为祁连山,《匈奴列传》有一处写作“天山”,而《李将军列传》记述同一事件时又写作“祁连天山”;《汉书》也是一样,《霍去病传》等数篇提到的祁连山就是天山,而《西域传》中介绍蒲类等国的方位时几次出现“天山”,不过实际上指的是天山东段。
这说明,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西域不同民族都有对此山有不同的称呼,汉族人称天山,或祁连天山,吐火罗人、匈奴人等称祁连山。此外,同传又把天山中段叫作“北山”,因其在狭义的西域即塔里木盆地以北而得名,并且与盆地南边的“南山”亦即昆仑山相对应。而今天的祁连山在当时叫作“南山”或“汉南山”。东汉时期,天山又有“白山”之称,见于《后汉书·班超传》《耿秉传》等篇。
隋唐时期,天山依当地少数民族语言称作“时罗漫山”“折罗漫山”等,同时天山的称呼也逐渐普及起来,而祁连山的名称逐渐与天山分离,转而专指今天的祁连山。[7]
二、天山一名的语源
《史记·匈奴列传》说:“匈奴谓天曰撑犁。”唐代把突厥语的“天”译为“登里”或“腾里”。《华夷译语·天文门》“天”作“腾吉里”。徐文堪认为,这种同源异译的语言现象,清末学者文廷式早已察觉,他在《纯常子枝语》卷二八里作了如下论断:《汉书》匈奴称天曰“撑犁”,今蒙古称天曰“腾格里”,“腾格里即“撑犁”之异译,此朔方语二千余年。
白鸟库吉云此说至确:今土耳其诸族(按即突厥语诸族——引者)犹称天曰“撑犁”。突厥……亦谓天为“登凝梨”。“登凝梨”或“腾格里”等,即突厥语、蒙古语的täŋri或teŋiri。词根teŋ源出动词“上升”“飞翔”。本义为“上升”的这个突厥古语词,转义为“献牲”“崇奉”“尊敬”,因此,“天”就不仅指上天,而且被赋予了神灵的意思。这个词的沿革反映了古代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的天神崇拜观念。[8]
我们不同意“天山“一名是首先源自月氏语(吐火罗语)、匈奴语或突厥语的观点。我们认为,月氏语(吐火罗语)、匈奴语等语言中的“祁连”一词是很早从古汉语里借入的。汉语“天”一词借入到月氏语(吐火罗语)、匈奴语之后又被突厥语、蒙古语吸收。我们不妨借助汉语音韵学和历史比较语言学来进行分析。
吐火罗的“祁连”与匈奴语ch’eng-li撑犁(天)与突厥语tängri和蒙古语的tenggeri之间有明显联系。然而伯希和指出,这个词在突厥语中产生了一个代名词形式tärim,在突厥语和蒙古语中都有变体且不稳定,这说明这个词(天)可能是借词。[9]
蒲立本认为,匈奴语chʼeng-li“撑犁”的第一个音节“撑”的读音不确定。《广韵》中“天”只有一个读音Thaŋ,而《汉书》颜师古注指出它读ḍaŋ。我们进而发现,《集韵》中还有另一可能的读音ṭaŋ。[10]新疆出土吐火罗语文献表明,吐火罗人讲印欧语系的语言。尽管他们居住在印欧语系东方语支(Satem)分布区,但是吐火罗语却具有印欧语系西方语支(Centum)许多特点,与公元前1650—前1190年小亚(今安纳托里亚)赫梯人讲的印欧古语密切相关。例如:两者都用-r-作为中间语态后缀。[11]所以,吐火罗语的täng通过语法附加成分来表达不同的意思,所以在täng之后就自然地增加了一个颤音[r],以求舌位往前过渡,如主格:tängr+i。
人们不禁会问,“天”是一种语言中最基本的核心词,可能从外民族语言中借用吗?回答是肯定的。众所周知,古代蒙古高原发现的突厥碑铭语言中已经有kök、tängri[12]这两个表示“天”之意义的词语了,可是操突厥语民族在改信伊斯兰教之后,突厥语又借用了波斯语借词asman“天”。[13]
据前人研究,在公元前三千纪时,吐火罗人就开始与中原汉人接触了。据季羡林研究,吐火罗人很早就开始借用中原汉语的词语了,开始主要表现在度量衡和年月的表示上。比如:龟兹语cane借自汉语的“钱”;龟兹语tau,借自汉语的“斗”。[14]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常用词汇也来自古汉语。比如:焉耆语的ko,龟兹语的koy“口”,与古汉语的“ko对应。焉耆语的ype、龟兹语的yapoy借自古汉语的“邑”。焉耆语的tsem,借自古汉语的“青”。龟兹语的sakse,借自古汉语的“烧酒”。[15]
古汉语也从吐火罗语里也借用一些语词,最典型的是“蜜”(mi)上古汉语“miet,借自龟兹语mit(蜂蜜)。该词从公元前10世纪后半期起,在汉语中出现。[16]此外,汉语中的一些佛教词语,季羡林认为借自吐火罗语,如“沙门”借自焉耆语camam,“须弥”借自焉耆一龟兹语的Sumer,“弥勒”借自焉耆语Metrak、龟兹语的Maitrak。[17]
据现代加拿大汉学家蒲立本、美国汉学家梅维恒和我国学者林梅村研究认为:“祁连”和“昆仑”是同一名称的不同汉译,为吐火罗语(月氏语)的“圣天”之意。[18]《汉书·匈奴传》明确记载:“匈奴谓天为“撑犁””。所谓“撑犁”即表示“天”为tängrim(腾格里)。[19]显然,匈奴人称敦煌南山为“祁连山”并非本族语,而是根据当地居民对该山的称谓。敦煌是月氏人的故乡,那么,这个词应在月氏语,也即吐火罗语中寻找其源。
汉学家蒲立本(E.G.Pulleyblank)最先注意到这个问题,他将“祁连山”的古音拟作*giir-lien。美国汉学家梅维恒(V.H.Mair)则另辟蹊径,他在其他印欧语词中寻找音近的词,结果发现拉丁语的Caelum(天空,天堂)和汉语“祁连”音相近意相同,所以,他相信“祁连”应译自和拉丁语Caelum同源的某个吐火罗语词。[20]
林梅村认为,“祁连”一词似应译自吐火罗语阳性形容词体格单数klom和klyomo的早期形式*kilyom(o),意为“圣天”。吐火罗语klyom和klyomo都是8-9世纪的形式,其早期形式应拟作*kilyom(o),因为早期吐火罗语的/i/在晚期吐火罗语中往往失落。[21]
我们认为此说论证牵强。林梅村认为“祁连”仅是该吐火罗语词的汉代译名,不见于先秦文献。但有证据表明,商周以来月氏一直是西北地区最强大的游牧部落之一并和黄河流域的古代居民频繁往来。殷墟妇好墓出土的和田玉很可能就是月氏人从新疆昆仑山贩至中原的。所以,《管子》屡次介绍说玉产自月氏附近的山,如《国畜篇》曰:“玉起于禺氏”,《地数篇》曰:“夫玉起于牛氏之边山”。《轻重乙篇》曰:“玉出于禺氏之旁山”。正如王国维指出的,所谓“禺氏”和“牛氏”即月氏。[22]
一些学者认为,昆仑山、祁连山之名称源于吐火罗语Klyom/Klyomo的发音。[23](其发音形式,参见:刘宁.从人类学材料探讨乌孙与哈萨克族的关系[J].文化学刊,2008,(4))新疆天山东麓,先秦称“昆仑山”,汉代称“祁连山”,唐代称“析罗漫山”,皆为吐火罗语“圣天”或“天山”一词的各种音译。[24]
匈奴语的“撑犁”等词,则是借自汉语的“天”,“祁连山”就是汉语的“天山”之意。很可能在公元前一千纪左右的相当长的时期内,西域各民族都用自己的语言称呼这一地理实体,历史文献和考古材料都已经证明,在公元前2世纪,汉族人已经在天山南北有大量移民了,汉代文献既称今天山为“祁连山”又称为“祁连天山”和“天山”,说明各民族有不同的叫法。
从汉语借词“天”借入月氏语(吐火罗语)等民族语,说明汉语“天山”一名是西域地名的语言底层,同时从这一古名可以窥见古代汉藏语系的民族与印欧语系的民族交流融合的历史画面。
三、古今汉语演变规律
(一)端、透、定母四等字与见、溪、群母有十分规则的对应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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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樵认为,在西北方言中,一些地区端、透、定母四等字与见、溪、群母有十分规则的对应关系,d读如j,t读如q,形成了如下有规律的音变现象。
即:低、狄、抵、帝、第读如ji;
提、梯、踢、啼、惕读如qi;
跌、敌、爹读如jie;
刁、貂、雕、钓、吊读如jiao;
掉、挑、条、跳读如qiao;
颠、点、电、淀读如jian;
添、填、垫、舔读如qian;
丁、顶、订、定读如jing;
听、厅、汀、亭、挺读如qing;
依照这个规律,“天”字在西北方言中是读作qian。[25]
(二)“分音词”或“反语骈词”
在汉语语音发展过程中,常有一个字缓读变为两个分或两个字急读变成一个字的现象。前者称为“缓读词”或“分音词”,后者称为“急读词”或“合音词”;古人统称为“切脚语”,今人又统称“反语骈词”。如《尔雅·释器》:“不律谓之笔。”是说“不律”即是“笔”字的分音。这种反语骈词的特点是:单双音词对照,单音词与双音词第一音节为双声,与第二音节为叠韵;双音词的两个音节反切即为单音词。依照这个规律变化的词很多。宋代文学家洪迈在《容斋三笔》一书就举过不少例子。如:
以“蓬”为“勃笼”,
“盘”为“勃烂”;
“铎”为“突落”;
“叵”为“不可”;
“团”为“突栾”;
“钲”为“丁宁”;
“顶”为“滴宁”;
“角”为“疙落”;
“蒲”为“勃卢”;
“精”为“即零”;
“镗”为“突郎”;
“诸”为“之乎”等等。
这些词的产生,笔者认为,可能源于上古复辅音词。这种反语骈词,由于第二个音节声母多数为边音[1],故有的学者称之为“嵌1词”。例如:
孔kong=窟窿kulong
圈quan=曲连qulian
杆gan=圪栏gelan
浑huen=囫囵huluen
哄hong=糊弄
如前所述,西北方言“天”既读作qian,如果再依照上述音变规律:缓读嵌1,就理所当然地变成了“祁连”qilian两个音节。因此,“祁连”两字本身并无意义,它们只是对“天”qian字缓读分解而形成的qilian两个音的记载,也当属于“分音词”或“嵌1词”一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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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据苏日巴达拉哈考证,历史上曾经活动于北方草原一带的部族,无论是汉代的丁零、狄历,还是魏晋时代的突厥,其族称的原名都是“颠连”,而“颠连”即为“天”。可知古代少数民族也有读“天”为“颠连”的,而“颠连”dianlian则明显是汉语“天”字读tian音缓读造成的分音词。这也从另一侧面证实了“祁连”是“天”字的分音词。[27]
汉语单音节词“天”变读为双音节词“祁连”与少数民族语言影响也有关系。我们知道,晋、陕、甘各省古代为匈奴和其他少数民族聚居之地,这些少数民族在照搬汉语词汇时,往往要依照本民族语言习惯(拼音、多音节构词),将汉语单音节词通过反切缓读和增加某些辅音,使之变为多音节词。至此,可知颜师古“匈奴呼天为祁连”这句话,乃是说:匈奴人读汉语“天”字读为“祁连”,故称“天山”为“祁连山”。[28]
四、结束语
由此可知,汉语的“天山”一名,被月氏、匈奴、突厥、蒙古人读作“祁连山”或“祁连天山”等,并非是源自这些民族语的地名,也非从汉语意译成民族语地名,而是将“天”音译成“祁连”“撑犁”“腾格里”“登凝梨”等。“祁连”等译名就是汉字“天”在各民族语中的汉语音译借词。也说明“天山”“昆仑”等先秦西域地名,是有文字记载以来最早在西域命名的地名。也说明汉民族是早期生活在西域的民族的主要民族或原住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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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浅笑√倾城
哎呀,这500 Internal Server Error真是让人头疼,页面怎么都打不开了?nginx出了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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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500 Internal Server Error,到底是个啥问题啊?nginx怎么总是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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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穆郎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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