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侦察人员手记14：损失惨重！关键时刻高射机枪未能开火

第十四章为应对国际形势和“牵越支柬”斗争的需要，自卫还击战后我11军在“随时准备再战”的同时，防卫任务己涵盖了河口以西及金平、思茅、版纳和滇西的边疆防卫和反击作

针对国际形势和“领越越南支援柬埔寨”的斗争需要，自卫反击战结束后，我第11军“随时准备再次战斗”。同时，防御任务已覆盖河口以西以及锦屏、思茅、版纳和滇西边境地区。防御和反击作战任务。 1981年初，我们承担了“准备拔点”的作战任务。 “随时备战”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而是脚踏实地的行动。部队战备训练任务繁重，防御作战演练正在进行中。主要军事指挥员赴边境地区进行战场侦察、战役训练、制定边境预置防御作战预案等正在加紧进行。

1981年4月、5月，时任陆军司令员王政、副军长李金桥、参谋长张秀明、后勤部部长董家鲁率总部、后勤部有关师长视察中缅、中-老挝边境地区。经临沧后，领导沿边境公路进入西盟和西盟。

孟连进行了考察，随后前往勐海第33师第99团，在那里接触到了时任团长舒玉泰、训练科科长赵宗琪。 1968年入伍的舒玉泰，在对越反击战中担任营长。七连军委授予他“头等英雄连”称号。时任该团侦察参谋的赵宗旗，1月31日自卫前，在金平“老港”伏击中，率侦察排抓获敌1人，击毙2人，缴获冲锋枪3支反击。实战最能体现一个军人的素质！两人无论年龄和战斗经验如何，都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战后他们很快升职，并都进入军事院校深造。我从解放军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后，赵宗琪立即前往那里学习。他和我是同一所学校不同班级的校友。

我们前往位于西双版纳东南端的勐腊县边境勘察。该县东南与老挝隔河相望，西与缅甸接壤。可谓“一县通三国”。磨憨是勐腊县上勇乡南端的一个边境村庄，与老挝接壤。接近国内高速公路进出老挝的“零公里”点。此时，两国都没有贸易口岸，但设有边境检查站，对过境居民的事务进行检查。磨憨至老挝首都万象的高速公路是我国援建的。当时，我工程机械兵“第五支队”基本完成“援越抗美”任务后，又派兵执行“援老挝抗美”筑路任务。 1968年中旬左右，5个工程机械支队和车队陆续被派往老挝。各支队司令部和主要基地设在上涌、苗寨。当时，我所在的小孟洋军营和“军库”，既是退伍军人援鄂部队的住宿和伙食。我还拜访了路过军站的战友，非常羡慕他们能够出国支持世界革命！他们看到我穿着现役军装，戴着红领章和帽徽，也很嫉妒！他说，尽管自己已经在五支队当了几年军人，但自己却不能穿正规军装，只能穿象征“部队出国”的灰色衣服（五支队的服装）。他向我要了领子和帽徽作为纪念品。可惜当时我们每人只发了一枚领章和帽徽，所以很抱歉没有多余的。紧接着，我部队和第15、第65高炮师也奔赴战场，支援老挝抗美援朝。他们身穿黄色老挝人民军军服，负责筑路部队的地面和空中安全保卫。 1969年底第32师组建后，1970年至1974年，下辖边防第3团（后第95团）、第96团以及陆军高炮、高空飞机支队所属部队先后在老挝执行地面和空中安保任务。击落并损坏多架美军飞机。在此期间，王云瑞副司令员负责组织前往磨憨送行境外参战部队。由军炮兵师副师长丁国才、作战训练师参谋罗援组成的“工作组”也随高炮部队赴老挝开展反美作战。老挝业务。

不过，由于当时老挝各个行政级别仍然受到“越南顾问”的干预，所以在联系我时，只要有越南顾问在场，他们就显得非常矜持。相反，他们很友好，很健谈。回想起援老抗美期间，无论是我路建设工程部队还是地空保卫部队，都与旅居老挝的越南顾问发生过艰难的互动和纠葛。 20世纪80年代还是这样吗？越南长期控制老挝，干涉之深可见一斑！越南当局的扩张野心并不如人意，这并不难理解，这一点在柬埔寨和东南亚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也必须朝这个方向加强国防建设和国防准备！这也是本次“边境排查”之行的目的，防患于未然。

从高地下来与界碑合影后，我们到左边十米外的树林里看到了清朝的界碑。距地面不到半米，长满青苔，长满青苔的石头上刻着“大清国”和“大法国”（老挝当时是法国殖民地）的正楷汉字。我们还惊讶地看到了清代的国界碑！至少已经一百年了，现在我们还在边境见证着祖国领土永久巩固、人民安宁，军人的神圣责任感在我们心中油然而生！

勐蓬乡三岔河与勐润边境紧邻老挝、缅甸，是“啼鸣三国”的交界地区。我们沿着乡间小路走到岔河边境的垭口，正要上右前方的小山去勘察。我们远远地就听到荆棘丛林里野鸡的叫声。我们尽量安静地行走，不时不时惊扰野鸡。当山周围的野鸡还在啼叫时，我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我向听到叫声的荆棘丛扔了小石子，立刻就有一些野鸡飞了起来！有人用同样的方法向不同的方向扔石头，野鸡飞走了。副司令叹了口气：“这里怎么这么多野鸡？飞起来有几十只。”参谋长说：“用竹竿就能捉飞雉。”军长还开玩笑说：“好热闹，感觉就像到了野鸡场一样”！领导人的即兴而坦诚的讲话，不仅是对风景的叹息，也是对中老两国和平边境和生态环境的肯定。

再往关垒，在勐腊西北，与邻国缅甸相望。虽然越南当局对缅甸也有一定的介入，但缅北与中国接壤的地区大多以民族武装分裂分子为主，与中国有着悠久的友好交往历史。缅甸政府一直难以控制，常常放任自流。不过，毕竟地处三国交界处，关垒、岔河、孟榜地势平坦，难以形成防御屏障。如果我们进一步前进，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我们的深度。这样的战略要地，必然不会被有野心的人想要扩张自己的魔爪所利用，所以需要设防。为意外情况做好计划。一路走来，不仅领导人高度重视“一县通三国”的战略地位，我们也对边境位置和国际环境对国防建设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识。

南疆侦察人员手记14：损失惨重！关键时刻高射机枪未能开火

从勐腊回来，我们经过小勐仑的洛索河。 1965年，我部队从小孟洋步行来到这里进行武装游泳训练。半个月后，数千官兵得以以“全连队形”游过江。随后，我侦察排进入山林无人区，在无向导、无路、无主食的“三无”条件下进行“野外生存”训练。前后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是我入伍后经历的第一次大规模训练。这种训练明显缩短了官兵“强素质”的过程，让我们的新兵在短时间内成熟了很多。不幸的是，这已经是六十岁的事了。那个时代的大军训结束了。此后，由于众所周知的“文革”原因，军事训练被淡化了很多。

这里的华侨农场是“越南归侨”安置的地方之一。通过与劳动群众交谈，我得知他们都是抗战前被越南当局驱逐回国的华侨。大家还是对越南当局驱逐他们时的所作所为感到反感，纷纷称赞解放军反击得好！消消你的怒火吧！他们感到自豪的是，他们的一些亲戚和朋友因为精通越南语而被征召入伍当翻译并参与反击！当时军区招募的华侨翻译人员为“十年自卫反击战”做出了贡献。包括后来隶属于我们侦察部门的技术侦察队，还有几名从华侨农场招募来的“越南翻译”。经过一年的工作，他们基本可以成为军队的“技术干部”。

小孟洋的33师98团是我参军后的第一个营。时隔十几年再次回到家乡，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这是我从战士到班长的五年经历。作为一个自建营房的17岁孩子，我承受着每天早起、摸黑独立完成250块“土基砖”的艰辛。不然我的哈尼族副班长会指责我是缺乏训练的“小知识分子”；习近平一名男子在洗军装时丢失“红领章”并被拘留一周的尴尬，经过“队前检阅”后被庄严授予红领章；侦察兵的“特殊匕首”丢失了三天三夜后又被找回，并被责令深刻反省自己的损失；当我努力“接受改革”三年后终于加入“共青团”时的满足感；九大后，已经是班长的我被军代表大会一致推荐入党时的兴奋； “顶替”等经历至今记忆犹新！总之，这里是我作为一名军人成长的摇篮，坎坷曲折最终让我受益匪浅！

1981年第一季度，仅由上级传达给各师常委的作战会议精神就很明确：“涉越支援柬埔寨”的形势要求军区部队必须“行动”。中越边境地区，并根据越军占领边境骑行点的情况，开始准备“点位作战”。虽然具体行动时间还不清楚，但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做好准备。陆军要求已在羊湾、马林边境的第31师、第32师侦察队加强对遮阴山、庙皇皇山敌军防御情况的侦察了解。第33师侦察分队还部署在江城、勐腊等中越、中老边境地区开展“野战适应训练”活动，了解对峙的越南军队和老挝驻军情况，分散注意力敌人的注意。为此，我和我的参谋经常奔赴各个边境侦察队作战地区。

1982年5月，为完善今后锦屏、河口边境地区的作战预案，制定消灭“遮阴山、庙皇皇山”敌据点的作战方案，王政军长等再次领导有关部门师长赴锦屏河口边境检查。然后前往麻栗坡的杨万、马林战场进行侦察。

沿着锦屏十里村、勐腊桥关、金水河等边境要塞，我们参观了边防连要害阵地。我在金水河的连队位置上观看金水河口。据称，自卫反击战结束后，越南陆军副总参谋长乘坐直升机视察其北部边境。我边防部队接到上级通知，准备攻击接近或飞入我领土的敌方直升机。但有一天，一架敌直升机降落在我金水河滩上，几分钟后，边防阵地唯一的高射机枪就无法射击了？我们边境居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争先恐后围观的时候，高射机枪终于开火了，但只发射了一颗子弹就卡壳了！这时，敌人反应过来，急忙起飞离开。不仅上门的伟大工作付之东流，而且从师级领导到岗位干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分。

我们抚摸着阵地上的这挺高射机枪，看着郁郁葱葱的边境山脉，看到金水河依然静静流淌，感到非常遗憾！该岗位干部说：当时的原因是武器没有保养好。热带雨林阵地的武器必须每天擦拭，否则雨水、露水和水汽随时都会导致枪械生锈。这台高速机器因为几天没有保养而生锈了。紧急情况下无法打开螺栓，因此被迫装弹发射，炮弹卡住。这个教训是极其深刻的。

在河口的四连山观测站，我介绍了方向和越南一侧的情况，然后领导们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了越南的情况。洪河和楠溪江对岸依然荒芜，但树木更绿，灌木和茅草更茂密，可观察到的道路上仍然没有人类活动。附近的老街，残墙断壁，草丛高高。被炸毁的铁路桥的两段仍躺在河滩上。桥头的越南国旗仍然比河口飘扬的中国国旗低得多、小得多。仍在源源不断流淌的楠溪江，已进入雨季。水已经变得浑浊，变成了土黄色。水位明显上升，已经到达两侧丛林边缘。河水太宽，旱季的海滩已不复存在。我特意在吉传国烈士安放的地方寻找他的遗体。海滩已经被淹没，只能从对岸的河湾拐弯处确定海滩的大致位置。回到昔日的战场环境，缅怀两位在此牺牲的烈士，再次感叹楠溪江的无情！当我介绍了当时打捞烈士遗骸的情况后，军长夸奖了你，说你做得很好。参谋长说看来你基本上是一名合格的侦察兵了。边防营营长表示：越南军队和公安武装人员驻扎在老街及附近高地，但白天很难看到有人外出走动。

南疆侦察人员手记14：损失惨重！关键时刻高射机枪未能开火

当晚我们入住小南溪边防团，再次见到参谋长崇云祥时，他已经是团长了。时隔两年多再次见面，很高兴！时间让边防行动中结下的友谊变得更加真挚和豪爽！再次感谢老冲和边防总队对我侦察队的支持！第二天路过小南溪烈士陵园时，我本该去瞻仰两位烈士。但那里有指挥员的车队，不方便停留太久，只好赶到陵园前，向烈士墓碑鞠躬吊唁！

曾在桥头、金昌、孟东等地边境停留。酋长评价此段“山峦众多，峡谷关隘众多，人烟稀少，道路狭窄崎岖，属于岩溶地理地貌，怪石多，许多洞穴，许多植物都有相同的特征。”广西地理环境的特点，利于隐蔽，易守难攻，进退都要循序渐进，防止伏击。”点，加深了我对地理环境对军事行动影响的认识，并开始自觉地考虑每一个陌生的环境对军事行动的影响。

第31师师长乔明来已在杨湾等候。指战员们勘察了“遮阴山越军据点”和战场环境，综合分析该师前期侦察行动中获得的敌情信息后，王司令员作出明确指示：今后将针对遮阴山。要坚持“少用兵、用精兵、打歼灭战”的原则，第31师（不足91团）和加强军炮兵团（不足1个营））将完成战斗任务。要求师尽快上报《遮阴山点作战方案》，制定计划组织团、营长（含军炮团）视察洋湾战场；参演部队必须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并能立即开展有针对性的作战训练。

陆军司令员在马林实地勘察后，向第32师师长姚永福明确了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夺回妙荒荒山的作战任务，同时传达了军区“继隐山之后施行”。第32师奉命放慢行动速度，但它不能等待。从现在开始就必须考虑和准备。从战场勘察回来后，可以先向军队报告基本方案。

在羊万、马林，部队领导与两个师的侦察兵同吃同住。他们一大早出发，晚上返回，进行战场侦察。返回居住地看望群众和边防连队后，与侦察员座谈。侦察分队提出的野战吃穿不足、探亲假、入学考试等问题得到一定程度的解决。领导们指出，自卫反击战后，侦察分队赴边境执行侦察行动，为维持对敌军事压力发挥了重要作用。下一步，两个师还要执行连根拔起越军骑线据点的作战任务。这不仅是国际斗争的需要，也是保卫祖国边疆的战斗！侦察部队，包括江城边境的第33师侦察部队，要做好战场准备，要有效掌握前方敌人的动向。

为加强对折银山守敌情况的侦察和了解，第31师曾在洋湾由副师长黄克忠指挥。当黄副司令员接到退役通知时，他仍然要求留在前线，但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他沮丧地离开了前线。随着决战任务的临近，石伦昌、副师长龚崇学、副参谋长刘东升率领的侦察分队先后为羊湾战役进行积极准备。